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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里面不是一片黑暗,就是一片血红,我在里面绕来绕去,就是找不到出去的路。
“临夏,临夏,你醒醒。”
有人拍了拍我的脸,我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的是厉丰年近在咫尺的脸庞。
我剧烈的喘息着,脸上湿漉漉的都是水汽,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天色微亮,有朦胧的光线进来,厉丰年沉黑如墨的双眸紧盯着我,说:“你做噩梦了。”
是的,那是一个噩梦,没有其他人,没有喧嚣,但是梦境中的压抑,几乎让我喘不上起来。
我怔愣的看着厉丰年,却说不出话来,只是双眼不安的一眨一眨着。
“没事了,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厉丰年搂着我,让我趴睡在他身上,然后轻柔的抚/摸着我的后背。
这样的厉丰年,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他眼神里的怜惜,他轻柔的动作,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一朵名贵的娇花,被他呵护备至。
我抓着厉丰年的睡衣,闭着眼问他:“你会离开我吗?”
我听到他轻轻地笑了一声,他说:“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死,因为我要看着你走,然后再去地狱找你。”
厉丰年说着,抓了我的手。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句话突然在我的脑海里闪过。我和厉丰年的这段感情,我彻底的起了贪欲,我想霸占这个男人,直到生命的终了。
我已了无睡意,就这样闭着眼,感受着他胸膛的一起一伏,直到天亮。
休息了一晚上,我的气色依旧不是很好,厉丰年态度强硬的不准我去上班,我也不跟他争,他亲吻了我一下就出门去了。
陈妈在身后看着我们,那目光十分的让我不舒服,就干脆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一整天都没出来。
下午的时候,我给莉姐打了电话,莉姐那边正忙着,只跟我说妮娜的尸体暂时还扣押在警察局里,她已经找了宽哥想办法,之后的事情叫我别掺和,她会搞定的。
有莉姐出面,我也不那么担心了,而我这一休息,就是休息了三天。
这三天,我都会在厉丰年走后,翻看他看过的报纸,上网找新闻。可是让我震惊的时,这么大的枪击案,晚上除了零星的网友爆料之外,居然没有一家正规媒体进行了报道。
我仔细阅读了报纸上的每一个新闻,只在社会办的一个小角落,看到一篇寥寥几百字的“黑/社会斗殴”的新闻,无论是事件还是地点,都跟枪击案比较接近。
我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心中的哀怨和气愤,妮娜本来是不用死的,是活生生的被龙爷害死的,我问厉丰年:“这么重大的案子,为什么新闻上没有一点报答?”
厉丰年正靠在床头划着他的pad,他抬了抬眼,十分淡漠的瞅了我一眼说:“那天火拼的双方都是有背景的人,上面有人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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