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由赞道:“不知是哪位少爷在运功,这对灵力的掌控真可谓出神入化了。”
又感受了一下,却是眉头一挑。
这两股灵力里,怎么有一股那么熟悉?
糟了,宗主的徒弟不会跟赤微城的人打起来了吧?
南归鹤神色不动:“不如去看看。”
恍若海潮横亘在面前。
易风辰只得停住脚步,往前一礼:“南城主。”
许秋追上两步,剑气甩的恣意,声音却隐忍压抑:“大胆贼人!”
祝家长辈见他一身玄色斗篷,便明白了这追着易风辰的人的身份,心中暗暗叫糟,与南归鹤对视一眼,二人俱是苦笑。
南归鹤轻咳一声:“有什么事下去说,在外面打打闹闹成何体统。”
许秋颇不开心地轻哼一声,易风辰满面歉然。唯一一个看起来很高兴的,可能就是一路追过来看戏的南四。
许秋与易风辰都瞟了他一眼,而后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
察觉到不对的南四:?
怎么感觉自己被什么人鄙视了?
黑袍少年站在殿中,兜帽掩住了他的面目,却无法阻隔那因愤怒而略带颤抖的声音:“我今日本如常调养,谁知一个周天还没有运行完,此人便冲了进来!我苦于功法限制,无法立即停下,可他却登堂入室,在我旁边坐了下去,还一直盯着我运功,实在欺人太甚!”
易风辰:“……”
虽然哥哥说的全都是实话,怎么听起来就全成了他的错。
许秋又道:“这还不算……他还擅动我房内的茶具,就连舅舅给我的清茶,都被他先尝了去!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他气得浑身发抖,可不知是不是因为教养太好,竟然连个脏字都说不出,只悲愤地重复“欺人太甚”一词。
易风辰满面愧疚:“此番是我惊扰了秋公子,不知我要怎么做,秋公子才会消气?”
许秋悄悄瞟了易风辰一眼,责怪他不陪自己好好走步骤,一下就认怂了。
易风辰无辜地眨眨眼。他总怀疑,要让许秋那么演下去,这场戏到南四的定亲礼都没法演完。
许秋在心中啧了一声。
系统不解:“易风辰不是很爱凑热闹的吗,怎么今天服输那么快?”
许秋冷哼:“他觉得今天排场太小。能让他感兴趣的,也要魔尊那种级别才够……赤微城一个不露面的小公子,他能有多少心情陪着玩?”他又补充:“之前在易家,如果那不是他从小生长的地方的话,他也不会有心情掺和。极寒之地他倒是有兴趣,不过我懒得让他管。”
系统:“……”
打扰了,它一时竟分不清这两人哪个更可怕。
许秋痛心疾首地总结:“怪我把这小孩口味给养刁,都敢不听我话了。”
口味极其刁钻的易风辰,此刻满面愧疚,视线心虚地往许秋处瞟。
南归鹤看了看两人,又与祝家长辈多做了视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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