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结束,他就马上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岑景正想着,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谁?”岑景对外喊,却无人回应。
奇怪。
岑景起身,简单披上记外衣,上前开门,此时天色已亮,街上隐隐传来喧嚣声。
岑景毫无防备,一把拉开门:“谁——”
他话音未落,瞬间僵在原地。
门外,来人面上覆着面具。
正是岑景昨晚梦中才见过的人。
岑景面上一僵,但他很快扯出一抹勉强笑意,礼貌询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墨棋面上带着面具,挡住了他大部分的神情,但岑景莫名就是觉得,墨棋的心情不错。
只见墨棋手掌一翻,一个精致的小木盒顿时出现在他掌心,他紧抿的苍白双唇微启:
“吾昨日做了些安神香,此物赠与你。”
墨棋说这话时,举手投足间都文质彬彬,整个人仿若从书中走出的矜贵公子。
倘若没有昨晚那番梦境,岑景恐怕真会觉得墨棋人不错。
但谁能想到,这人私底下竟是个举止轻佻,一言不合就要强抢人做道侣的神经病?
“不用了。”岑景果断拒绝,不给墨棋好脸色看,“无功不受禄,道友还是自己留着用吧。”
谁知他拒绝的话音方落,忽听一声轻笑。
岑景即刻警觉,偏偏他抬眸望去,墨棋面上又一片平和。
“怎么会是‘无功’呢?”墨棋缓缓道。
有昨晚的经历在先,岑景直觉墨棋必然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他心中已经做足了万分的准备,然而却还是万万没想到,墨衣青年倏然道:
“我既心悦阿景,阿景在我心中,便是比天还大的‘功’了。”
神经病。
岑景心道。
这人果然病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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