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收押原告?”
“但他未敲登闻鼓,擅闯鹿鸣宴,既是藐视公堂,又是不敬圣贤!还请谢大人先待本官剥了他的功名,再行审问!”
刘拂看着色厉内荏的李正贤,挑了挑眉。
很好,她现在只需向少将军借人,以防刘平江被人灭口了。
她知晓这个人蠢,却没想到他竟能蠢到这个份上。难怪钦差到了十几天,便把案子破了。
想来贺子寅与他背后的安王轻易将李正贤诓骗了的时候,也未想到他会如此不中用。
鹿鸣宴自然要继续,只是宴上少了主事的知府谢大人、负责本届乡试的学政李大人、原告刘平江与被告钱灿。
刘平江随在各位大人身后离开时,还抽空给了刘拂一个安抚的笑容。
而跟在他身后的钱财,则是一脸土色,全不似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样。
只字不提舞弊泄题一事,如今又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知府与学政带走,想来刘平江便是吃些苦头,也不会伤了性命。
经此一事,在挖根掘底彻查清楚后,说不定他还能落下个孤勇的好名声。
而在他们走后,刘拂侧目观察,果见一众窃窃私语的新科举子中,有不少人脸色很是古怪。
这一百九十人中,绝不止六十二个有问题。
鹿鸣宴结束后,刘拂谢过宋老先生,径直上车,去了“刘小公子”之前居住的小院。
“公子,谢公子与方公子家的马车都在门前。”
马车将将立住,刘拂便听到陈迟的通传。她一点都不意外那五人会来,便轻应了声,挑帘就着陈迟的手跃下马车。
“云浮,那位当堂状告新科举人的刘公子,与你可是相熟?”
刘拂甫一进门,便被劈头盖脸的问题打了个正着。
“大哥还真不与我客气。”
方奇然叉腰怒视,又欲言又止的闭上了嘴。
“小迟,去烧水烹茶。”刘拂吩咐过后,引着在门口久候她的人进了正厅,“我屋中去寻个东西,咱们稍后再说。”
五人都是在这里待熟了的,见刘拂没什么回避意思,也就没再继续逼问下去,顺着她的意稍待片刻,在陈迟奉茶前便等回了找东西的刘拂。
刘拂坐下,将手中锦盒推给方奇然。
不明思议的方奇然打开盒子,才看了一眼就急道:“云浮,我方才就是一问,并非是针对你!”
“大哥想什么呢。”刘拂微愣后轻笑道,“我已收了三哥的宅子,自不再需要这处地方,而且……”她话锋一转,又转回之前方奇然所问之事上,“我兄长牵涉进科举舞弊案一事,想来最近一段时日清辉院都会被人盯着,直到重开乡试。”
谢显惊呼道:“……兄长?!”
刘拂点头:“亲爹亲妈,嫡亲的血脉。”
面露惊讶的只有谢显与方奇然二人,他们对视一眼,又看向其他三个:“你们早就知道?”
就连刘拂也惊奇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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