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见了。
她的第一个反应是:旁边这棵树上吊挺合适。
她打了自己一巴掌,清醒了一点,第二个想法是:回家就装不知道吧。
她马上又想到,自己这么多年骗得过谁呢?
看来她要在回家被抽死和这里上吊死之间做出抉择了。
就在金妮四下找绳子的时候,路菲咬住她的裤脚拽了拽,然后敏捷的钻进了路边的草丛,金妮手忙脚乱的抄起草叉追了上去,紧张的心情稍稍平静了一点。
想到有一条不论是感官还是直觉都很强大的狗朋友在身边,也许还有挽回的余地。
野地里的草叶锋利无比,昆虫成群结队,让金妮想起了去年学校里的热带雨林。可她已经顾不得痒或疼了,路菲机灵的在草间穿梭,她必须奋起直追。
等金妮身上粘满了小虫的尸体,路菲也放慢了脚步,仰起头,冲着天空怒吼。
气喘吁吁的金妮抬头观瞧,看到前面不远处有座老房子。
房子一共三层,密密麻麻的满是玻璃窗。
金妮看呆了,尽管路菲一直催促,她却不敢前进半步。
那里实在太老旧了,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雨,发生了多少故事,如今都已被时间遗忘。上边长满的常春藤倒是欣欣向荣,可谁知道灰绿的叶子剥落后,会不会露出褐色的血迹。
一点醒目的光芒一闪而过,金妮皱起眉头,眯着眼睛,看到老房子烟囱旁有堆乱七八糟的树枝,树枝间一道熟悉的红光在闪烁。
路菲跑到老房子前,扒着斑驳的墙皮,鼻尖指着房顶,急躁的吼着。
戒指说不定就在那,金妮别无他法,小心翼翼的凑到跟前,围着房子转了一圈,看看大门,黑洞洞的,决得还是从外边爬上去更保险。
西面的墙上有排金属花架,锈痕遍布,缠满枯萎的藤萝,摸一摸都吱吱咯咯的作响,金妮吞了口唾沫,把草叉别进腰带,窜上架子,尽量不去想墙壁上会不会突然伸出一只手拉住她的脚腕。
她顺着花架,迅速爬上二楼伸出的半开放平台,又攀上平台的围栏,双手拼命的伸直,抓住了房檐下的水槽,一只脚蹬住旁边的排水管,奋力一撑,半个身子趴在了房顶上。
那简直是另一个世界,由垃圾、灰尘和鸟粪主宰的王国
金妮顾不得脏,奋力蹬着双腿,把自己送到安全些的地方。
她喘了口粗气,冲下边仰望的路菲伸出大拇指,然后战战兢兢地向房顶另一头的烟囱进发。
房顶是水坝一样的梯形,四面倾斜,正中间有条窄窄的通道。金妮压低身子,直视前方,抽出草叉,当拐杖一样撑住房梁,缓缓来到烟囱旁,在角落里找到一团乱七八糟的干草与树枝搭成的鸟巢。
鸟巢粗糙,但还算结实,收拾的也很干净,里边落着几枚漆黑的羽毛,看来像是乌鸦的家。金妮听说过有些鸟喜欢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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