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昊将锤子和匕首放在一边，问道：“那个时候，你是有办法的吧，我挺感兴趣的，答得不好的话，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是那些被剥了皮的村民，我从他们身上收集到了数目不小的怨力，如果你在那个时候选择和‘怨’缔结誓约，他们立刻会变成你做好的能量来源，这样的话你的弓箭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释放限制了。”，杰德说。
这和金昊的猜想大概一致，不过他想从杰德身上得到的却不止这些。
“女王想从那些普通村民上得到什么？我至今都想不通，难道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快感吗？”，金昊问道。
“那根据你和女王的短暂相处，你觉得她是那种人吗？”，杰德问道。
“老实说，我能感受到她有几次都想要放过我，作为一个王者而言，甚至有些……太优柔寡断了。”，金昊回忆起之前的情景说道，“但那样的行为，不能原谅。”
“在她那个时代底层民众只不过是消耗品罢了，甚至连牲畜都不如，生在现在的话，她会是个不错的人也说不定。”，杰德说，“她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根据我的估计，应该也是为了收集精神能量。”
“她也会那种技术吗？”，金昊问道。
“不如换一种说法，那种技术就是我在一次考古中，根据他们王国世代传承秘密文献的残篇加上自己的理解所重现的。”，杰德说，“她把村民的皮都剥下来，并用特别的方法保证她们不死，据我估计所收集的应该是类似‘苦痛’的精神能量。”
“但是女王的能量，却不像你的‘怨’那样凶猛狂暴，反而和普通的念能量更为接近。”，金昊说。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当年尼特罗是在我计划没有完成时间点上向我发出的挑战，你知道我当年在做的事情是什么吗？”，杰德说道。
“你是说……精神能量和念能量之间的转换！！”，金昊十分惊讶。
“当年使用‘怨’之后的一段时间，我也感觉到自己的性格变得偏激了很多，猜测是受到了精神污染，所以那时候便着手展开了这样的尝试，只不过最后没有成功罢了。”，杰德说，“你捡到的那几枚金币，很可能也是通过这样的方式转化而来的。”
金昊觉得杰德今天莫名变得老实了很多，难道是被自己的泰式松骨疗法威慑了？
“我那时候的一切研究成果，都可以传授给你，我也不要你缔结什么誓约了，你尽管自己去选择就好。”，杰德顿了顿说，“不过我还是想劝你先不要使用‘怨’，毕竟这种技术的存在性已经得到了完全证实，接下来想办法掌握这种方法，才是最好的选择。”
金昊瞪大了眼睛，心说这还是几天前对自己“循循善诱”的那个杰德老前辈吗？
难道这个老家伙受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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