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想到方才门外那个,她不明白自己为何要结了两个祖宗做朋友,逢年过节就得上贡。
雪梅饼是听风楼的特产,是用渍了糖的梅子肉裹上细软糕粉做的,每年只有几天可以吃到,还不是可以买到的,而是作为赠礼送与落座鲈鱼宴的客人。
而听风楼上发生的事,伯劳是不知道的。
肖南回头也没抬,压根没心情搭理对方。
“忘了。”
“忘了?!”惊诧中带着几分愤怒的嗓门劈了音,拉长的尾音则透露着声音主人那不可思议的心情,“你居然想用忘了就把我打发了?肖南回,你一人在外吃香喝辣也就算了,到头来连口剩饭都不想着留给我......”
肖南回依旧没什么反应,扒拉着炭盆里的几块炭,不知在想什么。
伯劳自说自话地盘算着自己的损失,左右想要讨回些甜头来。
“作为补偿,你那把长弓借我玩两天。我前几日在南边又发现了个骑射的好地方,视野空旷,还有一小片林子,野鸟多得很......”
肖南回手指微动,突然间开口打断道。
“我不喜欢射箭了。那弓你若喜欢,便拿去吧。”
伯劳愣住,圆脸上是难以掩饰的费解:“怎么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你以前不是对这种事最来劲了,院子里那假山都要让你射穿了......”
肩上还未愈合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肖南回“啪”地一声将手里的火钳子撂在炭盆里。
“就是,不喜欢了。”
几簇火星冒出来,空气中安静了几秒。
伯劳这才真的察觉出些不对劲,短胖的手指下意识地摸了摸发髻,就连那两撇蚕豆般粗的眉毛都显得小心翼翼起来。
“你这是柿饼吃多上火了?”
肖南回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盆炭火,突然开口问道。
“他日我若离府,你是跟着侯爷还是跟着我?”
这话听在别人耳中很是有些严重了,可落在伯劳耳朵里却是熟稔到生出老茧的程度。
小时候她们两人八字不合、总是打架。起先伯劳自然是占上风,可日子久了肖南回便学会了抓她小辫子,她那点拳脚功也派不上什么用场了,最后只得搬出肖准来震慑。
每到那时,肖南回便会问她:到底是跟着侯爷的还是跟着她的。
而她的回答,每次也都是一样。
“这不是废话,当然是跟着侯爷。我是侯爷领回来的,吃他的、用他的,自然一心向他。若非他安排,我才不会迫不得已委身于你。你可要时刻清醒些,万万不能自我膨胀,以为得了我的身,就能霸占我的心......”
若是以往,她这般说辞,肖南回定会火冒三丈、骂她是个不认主的矮冬瓜。
可今日,对方却只是若有所思地沉默片刻,随即点点头:“也好。”
伯劳更加确信眼前这人今天确实是有点什么,但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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