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这张床吗？”
“以前约法三章里还有不许睡你床这条呢。”项西啧了一声。
“现在改改，你实在想睡就去睡，”程博衍笑笑，“你不说我还忘了，要弄个新的约法三章。”
“我现在都快跟着洁癖了还约？还约三章？”项西偏过头。
“三章不够，你臭毛病不少，一块儿待久了肯定现形，我一点点给你约过来，”程博衍笑着说，“洗完澡毛巾也不搓搓往回一挂就完事了。”
“你知道我搓没搓？”项西说完，想想又瞪圆了眼睛，“你偷看我洗澡？”
程博衍拧着眉：“我不用偷看，你洗脸就这样，擦完就一挂，洗澡完了会搓？”
“真麻烦。”项西嘿嘿笑了两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馒头的事，项西在床上挺了很长时间都没有睡意，倒是把肚子给挺饿了。
“睡不着啊？”程博衍在旁边问了一句。
“嗯，你也没睡着？”项西坐了起来，“我怎么有点儿饿？”
“我给你弄个牛奶鸡蛋吧。”程博衍笑了笑。
“麻烦吗？”项西看了他一眼。
“不麻烦，几分钟的事，反正睡不着，闲着也是闲着。”程博衍套了件T恤进了厨房。
程博衍弄吃的卖相都挺好的，牛奶鸡蛋用一个大菠萝杯装着，还放了个长勺子，看上去挺漂亮的。
“这个怎么做的啊？”项西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
“把牛奶煮开，敲个鸡蛋进去，搁点儿糖搅一搅就行了，”程博衍说完，在他开口之前又抢了一句：“你不要试了，肯定会糊。”
“我明天就试试。”项西说完，拿着杯子往卧室走。
“去哪儿？”程博衍在身后说，“吃东西就在客厅，不许进卧室。”
“哦，”项西又转身回来坐到了沙发上，“为什么？”
“有味，”程博衍打了个哈欠，进了卧室，“你这种走路不稳当的再洒点儿我还得收拾。”
项西盘腿坐在沙发上把牛奶鸡蛋吃完，洗好杯子放好，又按程博衍的要求刷了牙洗了脸，走进卧室往床上一倒：“哎，再也不吃消夜了，麻烦死了！”
“讲点儿卫生看把你累的。”程博衍坐在小茶几旁边看书。
“你挺神奇的啊，”项西翻了个身趴床上看着他，“都这个点了还看书呢？”
“不是你饿了吗，要不我早睡着了。”程博衍抬抬眼皮瞅了瞅他。
“你自己说睡不着的啊，”项西啧了一声，躺回枕头上，“这么大个人了说话还这么没谱。”
上了这么久的班，项西已经习惯了按时醒来，第二天睁了眼，发了半天愣才想起来自己现在不用上班了。
有点儿失落，但很快又被可以继续睡觉的愉快代替了。
他很舒服地翻身伸了个懒腰，长长地舒了口气，重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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