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只是微顿一下脚步的那种。
却没想到，潘玉琦再看见杨佳时，会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杨佳跳湖了，就在和潘玉琦挂断电话之后。
因为杨佳的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潘玉琦的，警方来找潘玉琦做笔录。
就在肖帅的别墅里。
肖帅坐到了院子里，并没有听。
警察离开后，他才进屋。
潘玉琦的眼睛很红，她又哭过。
那天回来，肖帅就把她接到了这里，两人傍晚一起去接潘吉下课，给潘吉惊喜坏了。
“你就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杨佳给警方寄去了一份资料，里头有录音，有视频照片，还有汇款记录和照片化验单。
随着这些东西，黄润生也出现在了公众面前。
肖帅只让林杉追究黄润生的责任，对于杨佳那部分，刻意的没有过多去提起。
“叩叩叩。”
肖帅的书房门被敲响。
“进来。”
房门打开，是潘玉琦。
“有事？”
潘玉琦将一支录音笔放在肖帅办公桌上，录音笔打开，里头的声音是那天发布会后潘玉琦鼓起勇气对肖帅说的那一番话。
肖帅抬头，眼眸直视潘玉琦。
“谢谢你。”
潘玉琦这样道。
人死如灯灭，潘玉琦和杨佳之间的恩也好，怨也罢，都随着杨佳的死画上句号。
“我不是为她。”
肖帅这样和潘玉琦道。
潘玉琦扯了一下嘴角，笑容不算自然，不够好看，“我知道，但还是要谢谢你，那天她给我打电话，说……”
肖帅没问，但潘玉琦很想把这些都告诉肖帅。
她把他当成了朋友。
这次，她倾心相对，她还会不会被背叛？
肖帅静静地看着潘玉琦，两人沉默了许久，肖帅才道：“我知道了，我接了一部戏，寒假开拍，我想带着小吉去，你也要一起去吗？”
潘玉琦惊讶，“我？”
“嗯。”
我可以吗？这样真的好吗？我们之间……
“好。我会帮小吉准备好东西。”
肖帅带着母子俩一起去了剧场。
林杉跟剧组那边打招呼，安排了一个公寓式套间，肖帅带着潘吉住一个房间，潘玉琦一个人住一个房间。
肖帅去拍戏的时候，潘玉琦会做自己的兼职，给父子俩煲汤做饭，守着潘吉写作业。
等肖帅拍戏回来，一家三口就出门进行户外活动。
踢球，跳绳，游泳。
外面的舆论都传肖帅和潘玉琦偷偷领证了，有人可惜，有人说好。
“爸爸，你为什么不和妈妈住在一起？”
正在看剧本的肖帅闻言抬起头来，正在切菜的潘玉琦差点切到手指。
“我们不是和妈妈住在一起吗？”
“不是这样，我同学们都说他们的爸爸妈妈是住在一个房间，爸爸，我长大了，可以一个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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