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心脏病突发死亡,尸体被警察带走调查了。
洁西卡叹了口气,情绪很低落。
这个消息是谁告诉你的是你亲眼看到的
我板着脸严肃地问她。
洁西卡的回答能让我看出她的立场和身份,毕竟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我没看到离愁死亡时的情况,花姐肯定也以为我失忆了。
不是我亲眼看到的,花姐跟我说的,她当时第一个到办公室找到离愁,也看到了昏迷中的你。
洁西卡随口回答我。
嗯,我知道了。我微微颔首,看来洁西卡没问题,她说的都是真话。
可恨,那个马浩然太不是人了,带人过来捣乱也就算了,居然还弄死了离愁,shit如果让我碰到他,我一定会整死他。
洁西卡恼怒地低喝。
离愁死了我假装出一副震惊诧异的表情,然后洁西卡就把离愁的情况告诉了我。
花姐全权负责处理离愁的后事,除了花姐就没人亲眼看到离愁,只知道她死了。
离愁的死讯传出没多久,又有死亡的消息出现了:马浩然带来的那群和尚道士的尸体在包间里被发现,所有人都死了,而马浩然则不见踪影。
花姐第一时间报警,把责任都推给马浩然,说这些道士都是马浩然叫来的。
我强忍着脑袋炸裂的痛楚,跑到案发现场查看了情况,确定那8个和尚道士全死了,他们一丝不挂地躺在包间的各个地方,身下积蓄了一大滩水,死状很惨。
也许是经历了太多,我对这种死人的事已经麻木了,再看到一房间的尸体都没多大感觉了。
马浩然不知所踪,我没法找他算账,警察处理完尸体后,夜总会便恢复了正常营业。
现在是凌晨1点,还有时间招揽点客人,这个点还是有很多男人出来过夜生活的。
但我经历了一系列怪事后,已经失去了搞活动的兴致,就跟花姐说自己身体不太舒服,推迟活动时间,过几天再弄。
花姐说我刚醒来,是要好好休养,居然破天荒地让我休息休息,说我可以带薪休假几天。
我答应下来,准备暗中跟踪花姐,看看她接下来会干什么。
对了,之前在我办公室里,我用手摸你的额头,你不会介意吧
我正要走时,花姐突然对我出声。
我嘴巴蠕动正要说不介意,猛地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说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你摸我的额头了我不记得有这回事啊,是在我昏迷的时候摸的
我脱口而出,没有半点迟疑,说完这句话紧接着说就算花姐摸我额头也是我的荣幸,怎么可能介意。
就你嘴贫,去吧。
花姐微微一笑就走了。
她以为我把办公室里的事都忘了,但我可记得一清二楚。
幸好我机灵,立马反应过来,没有中了花姐设置的圈套,不然就露馅了。
花姐问那个问题,我要是直接说不介意的话,就说明我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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