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锋传媒这么长时间都是靠着辛暮霆去打理，而他们的大老板王海顺，只怕早就归顺他的洋主子，做了汉奸卖国贼了！”
“其实我们做艺人的不过是给他人造梦的工具，”王思雨的脸也阴沉得几乎要下起雨来，
“现实生活太苦了，把那些情情爱爱才子佳人的东西演出来给人看，抚慰大众的心灵，有什么不好！内娱即便是有什么阴暗的角落，也轮不到他们外国人插手。”
“思雨，”耿柏舟拍拍她的肩，
“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王思雨的目光向墙壁上的液晶电视投射过去时，立即惊呆得嘴里恨不得能塞下个鸵鸟蛋。
“啊？这是……”
“眼熟吗？这就是你们这些大观圆梦人一日的活动，你们除了排泄和洗澡用借位的手法稍加修饰外，其他的一举一动都零死角地拍摄下来全网播放，着实满足了大众的偷窥欲。你们不是在培训，你们只是综艺真人秀！”
“那……那如火如荼的选秀？那个耗资巨大的大观园，那些礼仪培训老师……”
耿柏舟丢给她一本冗长繁芜的数据表格，
“都只是个噱头，是融资的一部分，是画了个美丽的大饼。然后造势，利用选秀等一切资源把声势造大，想方设法套金主投资人口袋里的钱。最后在开机之前人去楼空卷款跑路，丢一个烂尾，也许会成为下一个庞氏骗局手中的砝码。迄今为止，中锋传媒通过《宝黛传奇》吸纳到了两百亿的资金，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前期的投入。这个诡异的所谓培训，也只是他们造势计划的一部分。如果在资金完全充裕的情况下，他们有可能也会拍一部粗制滥造的电视剧给大众交差，造出一个糟改经典全民吐槽的网络狂欢也未尝不可。”
王思雨仔细研读着表格中的字符，越看越心惊，越看越心冷，
“新俊，他也参与了其中吗？”
“他是男一号，你认为他不会独善其身吗？”
“柏舟，你让我怎么做？”王思雨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做什么都可以，请不要伤害新俊，好吗？”
耿柏舟递给了他一个平板电脑，里面是辛暮霆和方新俊在美国前国务卿杜勒斯陵前敬献鲜花的视频和照片。
“杜勒斯是美国的一个无良政客，曾出书疯狂攻击共产主义，美国职业反华派的代表人物。他们两个人在这种人陵前献花，我看是不打算在中国待了。”
“柏舟，这有没有可能是个误会，新俊他不懂历史，不知道这个人的背景。”
“那这个呢？”耿柏舟又给他看了下一张照片，
“他们两个人和反华头子蓬佩奥合影。还有这个，公开参加美国共和党右翼政客马特盖茨的生日宴，你看看方新俊身上这件t恤，这是抗美援朝时美军北极熊团的团旗，他公开穿在身上。思雨，你还觉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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