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5 人嫌狗臭的女人_留守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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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你家设灵堂呢!”黄红彬气急败坏地说。

  男老执慢条斯理地说:“老支书没有儿子,你是他侄子,在你家里安棺屋没啥说不过去的,何况这里并不是你家。”

  黄红彬的老婆这回真哭起来,边哭边骂他男人,“你就是个窝囊废,老母鸡拉稀下出的软蛋,活人欺负你,连死人也讹你!”

  庄冬至问有福,“你哥嫂咋还没回来?”

  “打过电话了,应该快到了。”

  黄红彬家的接着骂:“哪个龟孙要敢在我家里搭灵堂,我一头碰死在他跟前。”

  黄家没有能作主的人,村里也没有撑得起事的人,局面就僵住了,大家都在等着庄有成回来拿主意。

  孙二奶奶吩咐人把黄河家的门板卸下来,把黄河安放在门板上。

  男老执拿来一个陶盆,开始给黄河烧纸钱。

  黄红彬家的上去一脚踢翻了陶盆,对着男老执又抓又挠。

  孙二奶奶说:“红彬家的,人都有老的时候,谁家能没有红白喜事,你这样闹法,以后遇到事可没人帮衬……”

  “我稀罕你们帮衬,我要该死了,就自己挖个坑睡里头去,绝不会让朵子东的人沾手!”

  “这话可是你说的?”男老执说。

  “我说的!”

  “你算个屁!”黄红旗在院门口大声骂道:“没老没少的东西,自己想活成人嫌狗臭,别连累我们黄家!”

  黄红旗一进院子朝众乡亲搭个辑,说:“老少兄弟爷们,对不住了,黄家轮不到她一个娘们说话,我叔的事我作主。”

  看到黄红旗气势汹汹的劲头,黄红彬张了张嘴没敢言语。

  众人都松了口气,“终于来了个懂事理的人。”

  黄红旗跪下给黄河磕了个头,爬起来问黄红彬:“咱叔是咋死的?”

  “红旗,你这话是啥意思?”

  “啥意思你不明白吗?这些年他从不下坡,咋就在你院里没了呢?”

  “我哪知道他为啥跑到我院里来,我正杀羊呢,他一进院子就一头栽倒了……”

  “你院子平平整整的,没磕着没绊着,好好地走路能栽倒?”

  “你别不是怀疑我打了他吧?”

  庄冬至说:“别吵了,人死为大,先商量商量咋办老支书的后事吧。”

  黄红旗说:“不用商量,就在这院子里办,我和红彬哥为我叔披麻戴孝送殡。”

  “披麻戴孝可以,在我院里出殡不行!”黄红彬说。

  “不行就报警,我不能让我叔死得不明不白的。”黄红旗说。

  黄红彬说:“报警就报警,心没病死不了人!”

  院子外头传来一阵哭声:“爸,你的心咋这么狠啊,咋说走就走了呢,连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

  庄有成和黄红走进来,黄红在院门口就扑倒在地,一路跪爬着来到黄河跟前,趴在他身上哭得死去活来。

  庄有成磕完头,站起来,眼睛红红地问:“人走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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