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但是最后却还是没说出什么来。
他们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
“不说？”吕小布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张猛与此同时立刻再次上前一步。
这下，所有人全都胆寒了！
不会吧！吕小布连两位老教授也不放过？！
这就有点残忍了吧！
两个老头更是吓的浑身冷汗，彻底湿透了衣服。
“算了，看你们年纪不小了，我还是比较尊老爱幼的，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吕小布扭了扭脖子说道：“我来问，你们答。”
老头咽了口口水，点了点头。
“第一，章诗林的论文是真的不合格吗？”吕小布看着两个老头问到。
同时，他的手指在椅子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这一下一下的就仿佛敲击在每个人的心脏上一样，让这里的气氛压抑的很！
“合格！”两个老头咽了口口水，嘴里苦涩无比，不敢说假话，只能如实回答。
“那就是故意刁难咯？”吕小布的嘴角冷笑更大：“第二个问题，平时这孙子给章诗林穿小鞋，你们知道吗？”
“知…知…知道！”
老头都快吓得尿裤子了。
“很好。”吕小布的冷笑再次扩大：“收了不少的好处吧！”
“没有！真没有！”
听到这句话，两个人顿时连忙否认。
穿小鞋就够过分了，要是还收了好处，那就真的丢人的没边了！
“那不如说说？”吕小布歪着头看着。
也就是这两位年纪大了，否则他早就动手了，还听你们的理由？！
打完了，接着听也一样！
两个老头对视一眼苦笑一声：“好吧。”
丢人都丢到这份上了，说不说的也就那样了！
“怎么说呢，我们也算是半无奈半自愿吧！”
“自古以来，文人相轻。寒酸这两个字不就是送给文人的嘛！”
“以前真的是没什么太多的收入，基本都在混日子！”
“可是越是这样，文人的圈子反而越发的不好混，想要特立独行那就是找死。”
“所以，当大风向都是如此的时候，我们也不好违背！”
两个老头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以前不好混，现在不是好混了吗？”吴茜敏疑惑的问到。
“小姑娘，你不知道，这经济上好混了，可圈子反而更难混了！”两个人再次叹了口气。
“大家都穷怕了，好不容易有点赚钱的机会，谁愿意给别人？！”
“而章诗林是谁？吕小布的徒弟！光凭借着这个名头，你们可以想象在我们这个圈子获得多少好处？！”
“所以，你们就臭不要脸的，联起手来对付人家小姑娘，就是为了那点看不到，甚至都不一定是你们的收入？！”小辣椒气坏了，要不是顾忌尊老爱幼，她真的想要一人给一鞋底子！
两个老头对视一眼，无比尴尬的点了点头：“这么说也没错，当然也有整个圈子的意思，我们说了，不随大流不好混啊！”
当然了，最主要的他们没说，那就是他们真的以为吕小布不管章诗林了！
毕竟，这么久了，别说见面了，一句话都没有。
“说完了？”吕小布往后一靠，手指继续敲打着椅子扶手。
既然说完了，那就准备处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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