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热情吗？他们店五年的营业额里一半都是这位财神爷给的。
即便他们关系再熟悉，他还是要招待好最大的主顾的。
“九品炼药炉吧，要十个。”
张掌柜：“……”
九品炼药炉是有，可总共也只有三个，五年前许清歌买去了两个，还剩下一个，一直当作镇店之宝没有卖出去。
卖给许清歌也没有问题，最大的问题是他们炼器行只有一个，剩余九个去哪弄？
“没有了吗？”
许清歌一看张掌柜的脸色就猜出大概。
说不失望是假的，只是她也明白九品炼药炉确实对炼药师来说，已经算是难得了，有些高阶炼药师也不见得能买到九品炼药炉。
虽然炼药师赚的多，但同时他们为了不停地进步，必须尝试炼制更高品阶的丹药。
所以有很多炼药狂人，一辈子也有可能买不起一个九品炼丹炉。
有的一个九品炼丹炉可能要用一辈子。
总得来说，土豪成许清歌这样，炼药又如此废材的，实在是少见。
“只有一个。”
张掌柜连忙拿出那尊仅剩的九品炼药炉。
一个当然不够，以自己的废材炼药技术，想要成功炼制先品补魂丹，必须要多备几个。
“把这个炼药炉给我装起来吧！”
许清歌决定再去其他店铺看看。
张掌柜犹豫了一会儿叫住许清歌：“许姑娘，我这有个圣品下级的炼药炉你要不要？”
“真的假的，以前怎么没听您老说过？”
许清歌神情一亮，她最想要的当然是圣品炼药炉，只是一直买不到，才退而求其次。
“只是——”张掌柜有些难以启齿，“许姑娘跟老朽来。”
张掌柜带许清歌去了商铺后院，然后指着院子角落不起眼的暗灰色花盆说道：“那就是圣品下级炼药炉。”
“这不是个花盆吗？”许清歌有些无语，上面还种着一棵茉莉花，张掌柜该不会是老糊涂了吧。
“它真的曾经是圣品炼药炉。”
张掌柜看许清歌明显不信的神色，为了证明给她看，亲自抱起花盆拔掉上面的茉莉花，倒出泥土放到石桌上。
“许姑娘请看。”
许清歌看张掌柜认真的神色，终于有了两分相信，半信半疑看向那花盆，不，那圣品炼药炉。
她这才发现花盆外表被暗灰色泥浆包裹，从外表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什么。
许清歌朝上面打了个清洁咒，洗掉了花盆外面的泥垢包浆，露出里面真正的颜色。
原来它真的是个炼药炉，炉身呈青铜色，大概长时间不用，上面还生着暗绿色铜锈。
炉身高越三尺，炉口一尺半宽，因为当作花盆使用，炉盖不知道去了哪里。
炉体沿口饰云纹，下有孔丁纹，两侧置铺首街环，腹部麒麟张口为火门，炉脚为三兽足。
总体来说和普通的炼药炉没什么区别。
许清歌也实在看不出它到底是不是圣品里炼药炉。
就算真的是圣品炼药炉，又是如何沦落成普通的花盆的呢。
这里面要没什么猫腻，打死她也不相信。
不过，她和张掌柜打交道好几年，知道他不是什么奸商。
相反，自己因为经常光顾他的生意，每次来张掌柜都会给自己比其他商铺还要优惠许多的价格。
所以，她才会一直去他家商铺买东西。
“它确实是炼药炉，但是我不懂炼器，所以也不知它的品级是多高。”
许清歌如实说道，“还有，好好的炼药炉你老怎么用来养花？”
张掌柜叹口气：“想必许姑娘应该也看出来了，这炼药炉没有炉盖，就连炉身上还有一道细细的裂纹，因为这炼药炉是残器，已经不能拿来炼药所以老朽才物尽其用。”
不能炼药的圣品炼药炉对她来说也是鸡肋啊，自己又不会炼器。
总不能为了修补圣品炼药炉她再去学炼器，那她未来五十年别想炼出补魂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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