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觑，相顾无言。
良久，我和小九同时一声大喝。
“曹，太特么丢人了，九娃你千万不要说认识我，瞧你见鬼的样子，真丢人。不就是个女人，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以你为耻。”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不也是一脸的怂样，裤衩子还没穿上就逃出来，下面的毛都被吓的竖起来了，像是打了啫哩水一样顺直飘柔，你简直是男人之耻。”
“曹，都怪你，都是你整天嚷嚷着吃一条龙，吃个屁啊，差点被人给吃了。”
“靠，怎么怪我，你自己也是同意的，再说，我怎么知道一条龙不是菜名，特么的不知道哪个王八蛋起的名字，这不是误导人么。”
旁边的周凯苦笑一声，开口：“不是，我说你们俩也太奇葩了吧，我……”
“你闭嘴，没看我们在商量事情么。”我将他的话堵了回去，目光转注的看着小九，好一会才说道：“以谁也不准提这件事。”
“严重同意，不过有人要抖露出来怎么办？”
“诅咒他，不孕不育，儿孙满堂。”
“并且用尽一切手段报复他，让他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就这样定了。哎呀，我头好痛，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对了小九，咱们出来干嘛来着？”
小九一本正经，认真的道：“不是出来吃宵夜的吗？”
“哦，那吃了吗？”
“吃了吧？刚才的烤羊肉味道不错。”
“对对，我记起来了，那烤土豆也是蛮好的。”
两个人勾肩搭背，相视一笑，一点也不觉得尴尬无耻。
“哎，老周，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我看向周凯。
他的嘴角狠狠抽了一下，尴尬笑了笑，道：“没，没什么。”
“哦，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这个，刚才吃宵夜吃多了，肚子不舒服……”
第二天，周凯没有来。
因为是周一，也是他一周中最忙碌的时候。
作为实习生，本来大半时间应该在医院里待着，但是这一阵子有两个学术问题要解决，便回了学校，最起码一个星期，他都要在学校中度过。
因为昨天才刚来，没来得及提那件事，所以今天早上，吃过早饭我便直接赶往医科大。
在门口给周凯打了个电话，很快他就出来，带着我穿过一片绿茵地，朝深处一栋楼房走去。
“那里是实验室，平时做研究都是在那里。”周凯说道。
“实验室？对了，听说医学院有解剖课，是不是也在那里？”
周凯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看得出来，他似乎对这个话题有些避讳，我没有再提。心中却有些奇怪，他是学医的，这种事情早就应该习惯了吧？
“老周，上次我让小九带给你的那些材料，真的检测出来了吗？”我还是忍不住问道。
周凯微笑着点点头，道：“结果是出来了，不过空口无凭，等我将证据拿给你看你就知道。”
周凯的表情有些期待，有些疑惑，还有些复杂，我不知道他心中想法，但知道他肯定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不然也不会非要我亲自过来确认。
不多时，两人来到小楼前，有络绎不绝的学生进出这座楼。他带着我上了三楼，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打开一道厚重的防火门。
看起来像个实验室，架子和桌子上摆满了瓶瓶罐罐和各种仪器，还有许多不知名的液体和药品。
屋子里弥漫着一种非常复杂的味道，最明显的是福尔马林，刺鼻的味道让人觉得非常不舒服。
“这是我老师的实验室，怎么样，看起来还不错吧？”
我点点头，如果这里是专门给哪个人独自使用，那的确太奢侈了。
周凯没有停留，来到深处一扇小门前打开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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