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明知故问。
之前曾经和晓三叔发生过不愉快,看样子来者不善。
深吸了一口气,汪少强自镇定地应道:“我去看看二叔咋样?”
“尼玛的还有脸说这话?”晓三叔阴阳怪气地接道:“二叔就是被你小子给气死的,尼玛的还来看啥看,你是不是想猫哭老鼠,假慈悲?”
听到这一口一句带脏字的话语,汪少的心里像猫爪一样难受。
极力控制住满腔的愤慨,汪少不卑不亢地回道:“谁把二叔气死的,你把话说清楚一点。还有,不要说那么难听的脏话。”
“说你了又咋样,莫非你还敢把我咋的?”晓三叔气焰嚣张地接了一句,跟着做了一个手势。
原本站在他身侧的几个人,马上四散开来,将汪少团团围住在中间。
果然是想打击报复。
暗暗捏紧双拳,汪少没有丝毫的胆怯。
既然晓三叔是来找茬,就算害怕也没有用。
以其低三下四的求情,倒不如拼个鱼死网破。
晓三叔往前走了两步,抬手指着汪少的鼻子,嘿嘿怪笑道:“本来我还打算去找你,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正好可以给你算总账。”
“你把话说清楚一点,凭啥给我算总账?”汪少不甘示弱地回敬了一句。
“二叔是被你害死的,不找你算账,那我们去找谁算账?”
面对晓三叔的质问,汪少有点不解,矢口否认道:“我根本就没有回来晓家村,为啥说是我害死的二叔?”
“好,今天就给你说个明白,省得等下被打残了,还不知龗道是因为啥。”
晓三叔像数落孩子一样,振振有词地接道:“如果不是因为你,那个姓章的男子就不会找到晓家村来,晓菲就不会离家出走,晓杰和他女朋友就不会不辞而别。”
这些虽然有点牵强,但也有一定的道理,汪少没有提出异议,静静地听下文。
“就是因为晓杰和他女朋友悄悄从医院走了,才害的二叔突发疾病,所以说,这笔账一定要给你算清楚。”
原来是根据这样的逻辑。
听了晓三叔的回答,汪少又气又好笑:这都什么事,咋能够怪到自己的头上?
“你们最好把话说清楚一点,我可没有说姓章的男子是我带来的,而且当时二叔也说了,这件事不关我的事。”汪少补充说明。
“小子,你少在那里给老子装糊涂,如今二叔人都死了,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晓三叔强词夺理,根本没打算给汪少回旋的余地。
晓三叔这是摆明了要对付自己,就算说再多也是于事无补。
“照你这么说,今天是没得商量了?”汪少毫不示弱地接了一句,暗暗捏紧拳头,做好了拼命的打算。
“商量尼玛个头。”晓三叔恨声接道:“兄弟些,把眼前这个间接害死二叔的小子给我打趴在地,还能够动弹都不准停手。”
言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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