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了审讯室里。
……
裴无涯发现，自己正好好地坐在那张椅上，他舌头动了一下，能感觉到细密伤口，但并非前那副刚刚受过伤害模样，刺眼灯光照在他眼睛上，他眯了下眼睛，看着对面医生。
“我想要照镜。”裴无涯突然提出了一个看上去莫名其妙要求。
医生看了他一眼，“没。”
“或者给我照一张相片。”裴无涯又说。
医生思考了几秒钟，似乎不觉得这个要求任何问题，“你现在是谁。”他谨慎地问，看上去习惯了不同人出现在谢如海这个身体里。
“我不知道。”裴无涯说，他猜测现在时间点是在自己第一次来到这个审讯室场景前，甚至更往前一些，为他嘴里还没绑着任何东。
此时医生也在不断试探，这个身体里究竟多个人格。
这件事本身就很古怪。
医生是那个全程参与这个试验人，不应该不知道谢如海身体里根本没什么其他人格，平原镇屠夫是他们人为干预植入记忆。
裴无涯开始猜测这个人里拿剧本，对方大概扮演就是这么一个神秘组织研究员，某次接到一个任务，据说这个犯人体内多重人格，找出真相。
当然，如果这个不是地狱单人副本难度，除此外，这个人应该还很多别提示。
裴无涯准备从这里找到问题答案。
“你是外国人吗？”他询问眼前医生，从一开始他就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个医生看上去是外国人相貌，开口却是地道中文他并非否定外国人不应该这么流利口语，只是习惯性怀疑一切。
如果把这个人理解为玩家，把那个角色视为扮演，就变得很好解释。
他记得自己在上个场景见到医生时候，对方发音远没现在表现得那么地道，还是带着些许不熟练。
“不是。”医生下意识说，过了几秒，他才反应过来，看向裴无涯，“你问这个做什么。”
裴无涯没说话，他心底更加肯定了自己一开始猜测，他催促着医生，“给我拍一张照片。”
医生虽然不明白，裴无涯为什么这么要求，但还是按照对方要求，这么做了，他掏出自己机，对准裴无涯，拍了张照片，然后隔着一段距离，把屏幕翻转给了裴无涯看。
“喏。”
裴无涯眯着眼睛看着屏幕上那张照片，出现在屏幕上，并不是他记忆里那张属于谢如海，神阴郁、脸色苍白，出现在他眼前，却是一张异常陌生脸。
那既不是裴无涯自己，也不是谢如海，而是一个自己从来没见过光头男人，并且他头上一道显而易见伤疤，与他曾看过资料里那些人一样。
在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谢如海后，裴无涯立即带着椅站起来，用撞向医生，在把对方撞了个措不及后，带着身上椅一起，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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