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以后天黑尽量少出门。”
“阿妈,哪个歹徒碰上我,是他出门没看黄历。”
粱美凤语塞,想想也是。
片刻,她又道,“周警卫今天来找,想托你收仔仔做徒弟。”
贺喜忍俊不禁,“阿妈,他们父子还真有打算啊。将来仔仔要是再考警校,被人知道他既当警察又是术士,他上级领导该怎么想。”
粱美凤不以为然,“管他怎么想,以前住亚皆街的阿公,记不记得?警署老差骨了,既破案又驱邪镇煞,整个九龙谁不知?”
“可是阿妈之前还告诉仔仔,念书最大,工作最大。”贺喜提醒。
“技多不压身。”粱美凤装失忆,“何况周生无论是品行还是心性,都无可挑剔,有他标榜,仔仔也不会差到哪。”
贺喜没讲话,仔仔讲要当她徒弟时,她确实有心动,正阳派至今已经千年,到她这一代不能后继无人,是该早作打算。
周警卫把仔仔的生辰八字留给了粱美凤。
饭后,贺喜掐指默算。
“纯阴人?”
粱美凤没听清,“怎么样?”
贺喜笑,“阿妈,仔仔这个徒弟我收定了。”
粱美凤要打电话通知,被贺喜拦住,“阿妈,当年我拜契爷为师,只是随便磕几个头就行?入门是大事,至少让我先准备。”
讲话间,客晋炎过来了,他只听到贺喜讲最后一句。
“要准备什么?”
贺喜笑,“客生,我要收徒啦。”
客晋炎忙抱拳,很给面子,“贺大师厉害,恭喜。”
粱美凤一旁合不拢嘴,自觉寻借口出去。
“客生,你不急去伦敦了?”贺喜搬来凳子让他坐。
金鱼街人来人往,光天化日之下,客晋炎不好有小动作,他极守规矩,坐得离贺喜有些远,“回来处理楼花的事,过几天再走。”
贺喜点头,随即道,“那问题是出在你表叔身上?”
“多亏贺大师高明。”他拍马屁。
贺喜嗔他。
小模样极勾人,客晋炎不自在咳一声,想到昨夜梦里她剥了鸡蛋壳一般光溜溜的小身子。
“诶,客生你脸红什么?”贺喜欲仔细看他。
客晋炎心虚撇开脸,“可能是屋内闷。”
好在贺喜没多想,客晋炎忙岔开话题。
“爹哋老友前两日找上爹哋,托我中间传话,想登门拜访,问你方不方便。”
贺喜也坐下,“客家祖上开五金店铺,家中优渥,但远不及今日富足,令客家生意起色的契机是二战后南洋遗弃的废船,讲到废船,又不得不提船王利家。”
“利家话事人当年和伯父租赁一艘小轮,去南洋转运废船钉铁,为港地五金事业添份力,他们二人也因此挣到第一桶金,患难兄弟,所以你出生之后,你们两家还订下娃娃亲,客生,我讲的对不对?”
客晋炎瞠目结舌,由衷佩服,“我阿喜厉害,讲的全对。”
贺喜笑,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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