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勿近模样,反观贺喜,看起倒是更可亲。
不知道当他们听见客晋炎一本正经讲不正经的话,会不会大跌眼镜。
没几时,何孝泽与高明月过来敬酒,好似一对璧人佳偶。
客晋炎把贺喜的酒一并喝掉,又讲祝福话。贺喜一旁注意到,高明月神思恍惚,不像在娘家时那样开心。
“不知二哥怎么想,难道还对唐菲菲念念不忘?”贺喜嘀咕,似自语。
客晋炎摇头,递给贺喜一个“你不懂”的眼神,“她只会提醒孝泽过往的私生活多不堪,被戴多少顶绿帽。”
“二哥有变了。”贺喜提醒。
“有变是好事,说明他有自我反省。”
酒席之后,客晋炎便寻借口带贺喜离场。
贺喜已经犯困,频打哈欠,但仍没忘她答应大嫂的事。
“阿晨,我们先去姨妈家。”
半小时后,客晋炎臂弯里躺一只猫咪大的囡囡,很无措,很僵硬。
他视线落在阿晨身上。阿晨为他们拉开后门,抵死挣扎,“大少,我粗人一个,只会开车和打架,奶孩子这种事,不好让我做的。”
贺喜想笑,竭力忍住,“客生乖啊,放松点,囡囡不舒服会哭。”
客晋炎乜她,靠在车后座上不敢乱动。
回到家,粱美凤惊诧,“小小一个,粉粉可爱,天使一样。”忍不住接过来抱。
客晋炎大松一口气,动他发僵的手臂。
小婴儿大概饿了,脑袋往粱美凤暖呼呼的胸脯凑去,瘪嘴欲哭。
贺喜递来奶樽,往她嘴里送,“阿妈,她晚上和我睡。”
“那我睡哪儿。”是客晋炎不满的声音。
贺喜比划,“她睡我们中间,夜里还要你帮我。”她看看表,离十二点没多少时间了,催客晋炎,“客生,快抱她上去。”
客晋炎照做,身后有粱美凤喋喋声,生怕他们把别人家孩子带坏。
浴室传来水声,是客晋炎在洗澡,贺喜趴在床上,讲些没营养的话逗小婴儿。
“老婆仔,去洗了,我看她。”客晋炎顶湿漉漉头发出来。
“客生,我讲的都记住了?”贺喜不放心。
“有记得。”无非又让他放血。
速战速决洗好澡,再出来时,客晋炎已经准备好,一根高尔夫球杆,一把水果刀,所有门窗被打开,只等着对方过来。
“客生,要委屈你。”贺喜捉起他手,宝贝一样在他手背亲几口,随后拿过水果刀割破他手指。
“疼不疼?”她有担心。
“十指连心,你说呢?”他抽气,深谙会哭孩子有奶吃的道理,低声提醒,“老婆仔,记得你答应我的。”
贺喜有愧疚,讲不出半句反驳话。
符纸在抽屉里,取出几张,贺喜收敛心神,握住客晋炎手指。
客晋炎也正色,顺贺喜的力,在符纸上画下看不懂的图案,凝神聚气,一笔而下。
“巫邪属阴,客生纯阳,是它克星,有客生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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