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定你腿,前不动,后不动,左不动,右不动,敕!”贺喜早有准备,数张符咒从手中飞出,不偏不倚,尽数扑向所有人脸上,死死黏住。
贺喜念的是早已失传的定身咒,道家奇术之一,施术前要先扇飞对方三魂七魄,在对方神乱之时,伺机催催动神咒。
它本身并不神奇,咒语易念,指诀好掐,只是寻常术士天资普通,或心术不正,无法修到知微境界,即便会念咒,也没有足够的灵力让符纸生效。
与定身咒并称道家奇术的,还有千斤榨。顾名思义,千斤压顶,不死也伤。相较定身术,千斤榨更加狠戾,施咒之后,轻者令人短时间内患病,重者取人性命。
贺喜无意杀他们,犯法还有警署在,她没有权利定人生死。
“圣母玛丽利亚。”莉迪亚直抚□□,瞪眼看一排木头人,难以置信,“太太?”
贺喜拍拍手,四下看,角落里扔有一捆麻绳,估计是拿来绑不听话的她们。
“莉迪亚,要辛苦你捆住他们了。”贺喜叮嘱,“小心些,不要撕下黏在他们身上的符咒。”
莉迪亚膀大腰圆,堪比大汉,绑一个,踹倒一个,不几时,将船舱内堆成人肉山。
粱美凤不停向外张望,“林sir怎么还没来。”
“阿妈别急,快了。”贺喜接过礼仔,礼仔吃饱喝足,懒洋洋摊开手脚,向抱他的妈咪弯眼笑,丝毫不知他吃奶的功夫发生了什么。
电子蜂鸣声响彻,轮胎擦地声随之而来,整齐划一的皮靴踩地,林sir欲拿喇叭通知船舱内匪徒放下武器。
贺喜已先他一步挥手,“林sir,快上来。”
林sir自认部署严谨而周密,以为能大干一场,身上戴着贺喜给他的紫符,腿脚好似不受控制,贺喜在哪,他便不自主朝她所在方位走。
直到他将紫符物归原主,才觉双脚属于自己。
贺喜接过紫符,塞进礼仔外衣口袋。
“小友,人都在这里了?”林sir撕下其中一人符咒。
阿飞瞪眼如铜铃,惊恐看贺喜,连连向后挪,“鬼,她是鬼!阿sir我要报警!”
林sir丢他偌大白眼,一记耳光掴去,阿飞眼冒金星,先被吓,又挨打,眼眶一热,想起还在河对岸的阿妈,热泪顿时滚下。
一众阿sir深感无语。
贺喜蹲下,拍他脑袋,“你是孝顺的人,还有阿妈要养,偷偷干不法买卖,有想过你阿妈?”
阿飞面有犹豫,他阿爹死于自然灾害,阿妈一个人养他,和同乡逃出来,合力租下轮船,在深圳河上做偷渡客生意,赚不多,也足够他阿妈衣食无忧。
直到有人找上他,要和他做笔买卖,只要他骗她们任何一个上船,送去泰国,就有大把钞票在等着。
贺喜视线落在他额间,提醒,“你阿妈生病了,盼望你回去看她。”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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