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刘美琴胃里的东西，有结论了吗？”
“有了！”路远看了我，突然皱了皱眉头，显得极为痛苦的样子，半晌，才对着我缓缓开口道：“那女人生前吃下去的东西，是报纸文稿。”
“报纸文稿？”
“嗯。应该是用油墨打印机刚印刷出来的报纸，油墨还没有完全干结，所以才会在死者的牙齿上留下那种黑色的印记。不过刘美琴吃下的并不是整张报纸，而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我心里一惊，猛然想起了之前在酒店收到的那叠剪报，以及在刘美琴家中找出的那些东西：“法医那边，能确认报纸上面的具体内容吗？”
“几乎不可能。胃液已经将上面的文字腐蚀得差不多了，能还原出是那东西报纸，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路远砸了砸嘴，做出一副干呕的表情：“我不明白，那个女人死前为什么要吃报纸啊？她是想向我们传达什么死亡信息吗？”
我不确定，基于死者生前被双手捆绑的事实，我依稀感觉，那些报纸可能是凶手逼迫着她强行吃下的。只是事实的真相究竟是如何，或许只有等找到了嫌疑人之后，才能得出答案了。
就在这时，老严突然停住了脚步，等我反应过来，才发现不经意间，我们已经到了一幢老式公寓下面。
这种公寓与当时刘美琴居住的是同一种类型，估计是在同一段时间内修建而成的。公寓显得十分破旧，一侧的墙面上布满了藤蔓植物。
此时正值深夜，公寓内的大多数人都还在睡眠中，毫无生机，咋一看，宛若一幢鬼楼一般，死气沉沉。
而老严的双眼，则是紧锁着公寓下面的停车场里面，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
那辆桑塔纳有些破旧，估计很久没有经过清洗，无论车身还是表面的玻璃上，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尘埃。桑塔纳的四个车轮都裹满了暗黄色泥土，估计不久之前，这车曾经在山野里面奔驰过。
看了半天，老严沙哑着嗓子问边上的路远：“上次在警局抛尸的轿车，是这一辆么？”
路远皱着眉头看了半天，不禁摇了摇头：“抛尸的时候没人目击，后续通过沿途的监控录像进行排查，在那段时间前后，倒是有这么一辆黑色的桑塔纳，曾经驶入过警局附近。”
“那就是了！”老严默默的点了点头，随后向边上的小警员确认地点。
小警员看了一眼面前的公寓，倒吸了一口凉气，缓缓开口道：“就是这儿，六层614，错不了。”
“肯定吗？”
“确定！”小警员一咬牙关，肯定的开口道：“那家伙换了个名字，不过样貌可没变，技术组的人花了很多时间，才追踪过来的，准没错！”
我和老严四目相对，他冲我使了个眼神，随即我和路远就率先冲进了楼里面。
难怪老严之前要把警车停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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