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道:“因为没下雪,所以才希望下雪。”
这些生活在南方的人,一生很少见雪。
他们见到雪就像见到什么稀罕东西一样。宝贝的紧。
花如是点了点头。
懂了。
还有小庭院那边,阳娴雅和俞涟在一起包粽子。
四四方方的粽子……
花如是记得这种东西在京州那边,俞白叫它糯米鸡。
俞仲诚和俞漪帮不上忙,就只能在旁边干一些递粽叶放粽子的下手活。这是两个废物。
俞白和俞白奶奶在厨房里面做一些小吃。
比如包饺子、蒸馒头、做麻花。
花如是是一点忙都帮不上,这是废物里面的废物。
老爹把字写完了,接着就让花如是去厨房那边讨一碗米糊来。
没错,讨,就是这么卑微。
等墨放干了之后,老爹用刷子蘸了米糊往背后一扫,再吩咐小辈俞仲诚去把春联给贴上。
这种活就让俞仲诚去干。
俞仲诚拿了一个凳子去贴横幅。
老爹在俞仲诚背后指挥,“左一点、右一点!左左左!害,你怎么这么笨!往右呐!”
俞仲诚:“……”
这还有小辈在呢,能不能给他留点面子。
一切事情都做完之后,就只需要静静地等年三十到来就好了。
在年二十九的时候,俞漪扯着花如是去了草莓园摘草莓。
家里的草莓已经吃完了。
半途中,俞漪搂着花如是的肩膀道,“嫂嫂啊,等一会,要是我们偷草莓被骂了,我们就一起把俞涟给推出来顶锅。”
花如是看俞漪一眼:“我记得俞白跟我说这家草莓园是我们自家的。”
俞漪干笑一声:“那不是为了追求刺激吗?”
花如是道,“和我偷情,更能追求刺激。”
俞漪刚想回一句,她和她的小姐妹说这些话已经说习惯了。接这些话是信手拈来好吗?
但是俞漪又感觉到不对劲。
于是想说的话滞在了喉间。
花如是她、俞漪还记得她之前问花如是她哥的床上功夫怎么样,结果当然是被花如是狠骂了一顿。
花如是说小丫头不要想这些事情。
俞漪:“……”
花如是见俞漪不走了,于是又回头问道:“怎么了?”
俞漪不说话、只看着花如是。
花如是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俞漪的眼神越发不对劲了,看得花如是就好像她自己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发现了一样。
虽然花如是她自觉没有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俞漪痛心疾首道,“嫂嫂,我记得你以前说不出这些污言秽语的。我那个清纯纯洁的好嫂嫂呢?”
花如是问道:“我现在不是你好嫂嫂吗?”
俞漪却不跟花如是讲这个,凑近了些,很小声地问花如是:“嫂嫂啊,你是不是和我哥之间发生了什么?”
花如是往后退了一步,面无表情:“我和你哥还能发生什么?”
死不认账。
俞漪直接给点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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