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遥远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的她，一头乌黑长发剪成了短短的齐耳短发，静静的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微笑说，忘记了……
他不甘心，在最后的几分钟里，追问她：“芊芊，你……还爱我吗？”
她敛眉，沉默良久，才开口：“……爱过。”
然后，她起身，连再见都没有说，便走了。
或许，她早已对他说过再见了，在他还没准备好的时候，默默的……
家里的厨师很快被换掉，新来的厨师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带着温煦的笑，很温暖人心的感觉。
出去的时候，司机也会一直跟着她们，却不再限制她们的自由。
韩芊芊天真的觉得，一切事情似乎都在慢慢好转，虽然他们两个单独相处起来，还是有那么点怪怪的感觉……
哄着两个孩子睡下，韩芊芊下楼，韩天澈就坐在沙发里，似乎有话要跟她说。
“又喝酒了？”韩芊芊绕过沙发，帮他把领带解下来，顿了顿，扣着他的下巴微微上扬：“唔，怎么没学之前那样，找几个女人在你脸上亲几口？”
韩天澈浓眉微蹙，别过脸去：“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韩芊芊撇嘴，靠着他坐下：“以后别用那么幼稚的办法刺激我，直接拍断a、v给我看效果会比较好一些……”
“你喜欢看？……经常看？”韩天澈侧首睨她，英俊白希的脸上染了一抹邪肆的笑。
韩芊芊白他一眼。
韩天澈轻哼一声，韩芊芊拿着指甲刀，拉过他的手来帮他剪指甲。
他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才开口：“明天，我打算把妈妈接回来。”
指甲刀剪指甲的声音在耳边响着，韩芊芊只是思考了下，便点头：“嗯，接回来吧，我会好好照顾她。”
“她状态还不稳定。”韩天澈开口提醒她。
“我知道，不过，她一个人在医院里，肯定会不舒服，回来……”
她顿了顿，抬头看他：“我不确定她回来看到我之后会不会更不舒服……”
韩天澈敛眉看她：“如果我说会呢？”
“那你会护着我吗？”韩芊芊笑笑，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问他。
“如果我说不会呢？”韩天澈也笑，神色复杂的让人看不清楚。
韩芊芊脸上的笑意明显的僵硬了下，顿了顿，才垂首继续帮他剪指甲：“我会一直忍，……直到我忍不下去为止。”
“哦？”韩天澈微微倾身，一手捏了她的下颚，微微用力抬起，直到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那什么情况下，你会忍不下去？”
韩芊芊收了脸上仅有的一点笑：“碰触到我底线的时候。”
像是对她的话十分感兴趣似的，他继续似笑非笑的看她：“那你的底线，又是什么？”
韩芊芊将指甲刀窝在掌心，用力攥紧，眸光渐渐冷了下去，一字一顿：“你想碰触它么？”
韩天澈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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